八里佛光寺9大好處

上置六角形塔身,正面开有扁平的拱卷门,顶上饰以莲瓣形的火焰,室内供有禅宗的无名、慧明两位祖师塑像。 第一层塔檐是由一层叠涩、一层砖砌斗拱,再一层叠涩和三层密排着的莲瓣及三层叠涩构成,檐顶再用反叠涩逐层收进,整个塔檐显得深远重厚。 其上有下面为四层叠涩和九瓣覆莲、上面为三重莲瓣、中间为仿胡床式的束腰须弥座,承托着仿木结构的六角形小阁。

1937年6月,中国营造学社调查队粱思成、莫宗江、林徽因、纪玉堂等根据敦煌莫高窟第61窟的《五台山图》壁画来五台山探寻古迹,在豆村镇发现了佛光寺和寺内唐代木构建筑的瑰宝 一一东大殿。 佛光寺东大殿中国最早的唐代殿堂式木构建筑。 东大殿绝大部分建筑构件保持了唐代初建原构,并且保留了众多创建时期遗留下来的泥塑、壁画和题记,整体结构完整,蕴涵丰富,完整性和真实性较高。 东大殿是佛光寺的正殿,大殿面宽七间,进深四。 东大殿建在石台基座上,平面由内外两圈柱,就是建筑上说的“金厢斗底槽”。 内外柱等高,柱身都是圆形,上端略有卷杀。

八里佛光寺: 佛光寺的无界之境丨拆解中国第一国宝,装进“元宇宙”!

2019年8月30日,在对南次间佛坛区域的主佛弥勒佛进行数据化采集过程中,工程师汪斌告知,佛坛上三尊主佛中,这一尊体量是最大的;他拍了1000多张照片——比另外两尊主佛大约要多拍200张。 她背后的一尊主佛,是双腿垂坐的弥勒像,左右足下各有莲花一朵。 梁先生说是这双膝并垂“为唐代最盛行的姿势,而宋后所罕见者,故最堪注意。 1937年,林徽因先生在这里留下了一张照片:她正仰望一尊胁侍菩萨像。

虽然它承受了千年的委屈,但也正是这种稳健牢固的姿态,支撑着佛光寺千年的骨骼和历史。 进入佛光寺,就好像穿越千年时空,梦回到大唐盛世。 几乎站在院内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将寺院的全貌一览无余,这种布局正是体现了开放、包容、质朴、大气的盛唐气象。

  • 综合钟铭、碑记及东大殿椽栿上题记,则隋宝岩、照庵本随,随公照庵皆指同一人。
  • 文殊殿建筑结构的独特,是中国古代木建筑中仅有的形式,具有辽、金时代的建筑特征。
  • 联合团队从整个大佛光寺区域开始,为佛光寺寺域内外,眼目所及从整体到细部的所有遗存——建筑、彩塑、壁画、经幢、碑刻、法钟、铺地乃至残石,建立了可永久保存和可持续全面呈现的详实数字档案。
  • 也被被建筑学家梁思成誉为“中国第一国宝”。
  • 它们是稀世之珍,但加在一起,它们就是独一无二的。

而依据碑记,文殊殿曾在弘治年间重修,则此匾正是这次重修的记录。 1961年,佛光寺被列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009年6月26日,佛光寺连同其他五台山景观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名目。 佛光寺虽然比后来发现的五台山南禅寺大殿晚七十五年,但规模远胜于彼,且在后世修葺中改动极少,所以国内一般都将东大殿作为仿唐建筑的范例。

八里佛光寺: 佛光寺东大殿

推荐画完草乳栿时从柱子向上逼近确定四跳斗拱的位置。 由于构架层次左右近乎对称,故可以先从一侧进行绘制。 绘制高度为柱高1/2的铺作层(a/2),包括双抄双下昂的柱头铺作、双抄补间铺作、双抄双下昂转角铺作以及中央“佛光寺”牌匾,檐口两侧出挑3/4长度并画出生起。 绘制比例为正方形(边长为a)的底层中央五间板门和直棂窗,柱子可以略作卷杀和收分,不要忘记尽间两侧的厚实土坯墙的轮廓、下方月台和中间的台阶。

随手一搜,查到这位牛知州为河南安阳林县人,《重修林县志》中载:“牛任大,字乾所,万历间选贡。 ”一块匾额,可知当时五台仍是代州所辖,亦可见寺院交游。 从山门走进佛光寺,第一进院左手边,坐北面南为七开间悬山顶文殊殿。 文殊殿悬有四块匾额,前三后一,形制大致相同。 佛光寺被当地人称为“台外寺”,由于地处偏僻,不在当年战火纷飞的战场中心,故而主殿自唐代建造起,尚未翻新。 东大殿殿内佛坛横跨5间,雕塑35尊佛像。

八里佛光寺: 佛光寺

文殊殿西侧次间匾额,题字“古今一照”,右侧纪年“康熙六十年(1721)七月吉日”,左侧落款为“邑人张纮题”。 据寺中碑记,这一年佛光寺重修文殊殿,重修塑像,重绘罗汉壁画。 佛光寺大殿,梁思成称为“中国第一国宝”,正是它,打破了外国学者的断言:在中国大地上没有唐朝及其以前的木结构建筑。 佛光寺东大殿围绕佛坛的殿内墙壁前,排列着二百九十六尊罗汉,为明代塑造,这些罗汉像原为五百尊,1954年因雨水冲蚀,被倒塌的后墙压坏了一部分。 佛座背面的一幅唐代壁画,画长80厘米,高30厘米,上画天王降伏妖魔鬼怪的故事。 另有一幅绘于北宋宣和四年(1122年)的壁画,画上有七个圆光,每个圆光中有10尊佛像,圆光下的方框内还写着各尊佛的名号。

中层在内外的两圈柱网上重叠四五层木枋,形成两圈井干构造的方框,称之为槽。 接着再在内外圈相对各柱子之间上方架起斗拱和梁,把两圈槽连成有较大刚性的整体,利用它保持整个木构架的稳定,并传递屋顶的重量。 回到东大殿,来看佛光寺中最为醒目的一块匾额。 七开间大殿明间唐代板门之上,一块形制古朴的斗匾高悬,六字楷体榜书“佛光真容禅寺”,字形浑厚圆润,遒劲有力。 此匾额右侧纪年“万历四十六年(1618)冬月吉日”,左侧落款“代州知州牛任大题”。

佛像服饰简洁、利落、干练,衣褶线条流畅,是唐代盛行的手法。 绘制柱网,外围与东大殿相同,同样包砌在厚厚的土坯墙内(背面中央有板门、正面中间五间开板门,尽间为实墙),内圈需记忆柱网位置。 其实,在佛光寺能观赏到的唐代艺术何止这些,唐代的牌匾、唐代的经幢、唐代的松树和唐代的佛塔……这里到处都弥漫着盛唐的氛围。 公元857年,京都女弟子宁公遇和高僧愿诚主持重建佛光寺,从长安远道而来的宁公遇带着京都工匠和当地人共同建造了这一座伟大建筑,代表了当时最高水平的艺术作品都巧妙地汇集在这座寺庙里。 站在这里,你会深深地被那层层交叠而又宏大雄伟的斗拱所震撼。

他们始终坚信,在中国会有唐朝木制建筑的存留。 相隔80多年,即使用着最先进的设备,千方百计把数字化技术用到极致,“不负古人匠心”记下佛光寺文物的至形至色,依然困难,依然至苦。 匾额题字提到的御马监太监卢永寿、张然,万历年间常代表皇室于各地奉佛兴福,向寺院颁赐大藏经,两人姓名在全国多地寺院碑刻中出现。 如今,东大殿外槽南尽间有一尊法师像,以前研究普遍认为可能是唐代建设东大殿的愿诚法师,但根据碳14测定与碑刻记载对应分析,该尊塑像应是随公像,明天顺二年(1458)所塑。

那时候每每工作到深夜,我常感到饿,就在佛坛上慢慢地观察佛像——主要是去看供养菩萨托着的盘子里,有些什么食物。 ▲2019年7月7日,从太原出发去五台县城,依旧按照五代以来入五台山的路线,经古城忻州和定襄(只不过现在开通了高速,开车到五台县只需要一个半小时)。 一进入五台,完全沉浸入梁先生一行1937年7月“乘驮骡入山”时所见——“峻路萦回,沿倚崖边,崎岖危隘,俯瞰田畴。 坞随山转,林木错绮;近山婉婉,远峦环护,势甚壮。 ”中午,我们得谒佛光真容禅寺,瞻仰大殿,同样咨嗟惊喜。 联合团队从整个大佛光寺区域开始,为佛光寺寺域内外,眼目所及从整体到细部的所有遗存——建筑、彩塑、壁画、经幢、碑刻、法钟、铺地乃至残石,建立了可永久保存和可持续全面呈现的详实数字档案。

八里佛光寺

那里和83年前梁先生进入时几乎一样:秽气扑鼻,没有光线,闷热不透风。 工程师黄硕说,草架上的工作顶考验体力,大部分时间,身高1米82的他需要猫着腰工作;当进入草架正中的最高空间,在有3米高的梁架上,又需要上下翻跳着工作。 今天在浙大艺博馆的展厅里,一座元宇宙里的佛光寺,正在天上“飞起来”。 观众能够清楚地看到佛光寺东大殿殿堂内外、明架、草架,以及彩塑、壁画、墨书等全部瑰宝的数字化模型。 这张源自敦煌莫高窟第61窟北壁的壁画《五台山图》,这幅创作于五代十国时期的礼佛地图,正是当年梁思成先生一行“按图索骥”找到真正佛光寺的重要资料。 2019年佛坛的数据采集工作,都是在每天晚上佛光寺对外关闭之后才开始进行。

大正十四年(1925),常盘大定曾委托太原城内美丽兴照相馆拍摄过佛光寺,有一张照片里,一名僧人在东大殿前与唐大中十一年经幢合影。 依现有佛光寺碑刻题记来看,1925年佛光寺主持仍为澄泽,则照片中僧人推测即是佛光寺主持澄泽大和尚,衣衫破旧,寺中景况似不佳。 在无垢净光塔处,先后出土了汉白玉石佛、天王、力士、迦叶阿难和小菩萨像等,均为唐代遗物。 佛光寺内有唐代石幢两座,一座在东大殿前,高3.24米,八角形,立于唐大中十一年(857年);一座在文殊殿前,高4.9米,八角形,立于唐乾符四年(877年)。 唐代石雕佛像为汉白玉石雕释迦牟尼佛像,通高1.08米,宽0.52米。 须弥座高1.43米,束腰雕莲瓣花卉,座上雕幔帐似平铺下垂,褶皱清晰。

  • 佛光寺被当地人称为“台外寺”,由于地处偏僻,不在当年战火纷飞的战场中心,故而主殿自唐代建造起,尚未翻新。
  • 于是,他们不辞辛劳,在战争阴云的笼罩下,前往山西的群山峻岭中搜寻到了这个隐藏了千年的古寺,而佛光寺寂寞多年的山门也终于被打开。
  • 这些塑像和壁画,都在明代弘治年间(1488~1505年)重新装绘过。
  • 根据多处制作手法判断,应为北魏抑或北齐时期产物。
  • 除了这些神像外,东大殿还有两尊非常珍贵的唐代写真像。
  • 2019年8月,团队前往佛光寺追踪浙大文物数字化团队的工作,当时团队对佛像的数据采集工程,正好进行到佛坛南次间位置。
  • 东大殿中的35尊唐代彩塑占到了全国80余尊唐代彩塑的近半壁江山,殿中保存着我国仅存的唐代寺观壁画。

《营造法式》“小木作制度”中有“牌”之介绍:“造殿堂楼阁门亭等牌之制,长二尺至八尺。 ”东大殿这一华带牌,牌带、牌首、牌舌构成的边框呈翻卷波浪纹状,饰以云纹,甚为精美。 近来偶然翻阅旧照,细看寺中诸匾额,略做记录,仅为拾遗。 虽是“边角小料”,但在匾额短小题记中亦可见一时人物,并颇有可与古寺兴衰历史相印证处。 据史料记载,北魏孝文帝在位期间(471~499年)曾路过这里,看到一团佛光,于是下令新建寺院,名为“佛光寺”。 佛光寺东大殿雕塑还应用了写实手法,雕塑两尊写真人物。

塔两层,总高12米余,底层空心,内置六角小室,门洞外作莲瓣及火焰形券面,塔檐叠涩砌筑,上层塔身作假券洞式门及破子棂窗,塔刹设仰覆莲座、覆钵和宝珠。 佛光寺祖師塔和崇福寺北魏石塔是中國僅存的兩座北魏多層石塔。 “佛殿主”的名字书写于梁,刻记于幢,那经幢的建造时间“唐大中十一年”应与大殿建造时间相同。 就算不是同年兴工,经幢的建成也是在大殿完工的时候。 依次参考檩条的位置绘制叉手、平梁、托脚、四椽草栿、草乳栿。

在佛光寺的院落中,祖师塔被安放在最后的角落,而其他的墓塔更是被安放在院落之外的小山上,更是说明这样的布局形式是自唐代而来,为佛光寺的断代提供了佐证。 在早期(唐代以前),佛寺主要有两种布局:(1)以佛殿为中心的布局形式,这种形式和一般的世俗院落没有差别。 (2)以佛塔为寺院中心的布局形式,一直到隋代,仍然沿用这种以塔为中心的布局。 这种形式大量见于敦煌塔庙窟和后来的考古揭露(洛阳永宁寺的考古发掘)。

八里佛光寺

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