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佛教淨業林5大好處

年代上海居士佛教的影響,再加上於蓮社的流通管道暢通,陳海量應該亦曾參與過上海蓮社的活動,或為淨土宗門人。 期的佛教婦女專刊,曾有當時著名之台灣佛教學者和僧侶對女性成佛議題提出討論。 李添春介紹佛教教義對女人是否能夠成佛的三種不同看法(否定、轉身、認可)之後,而以日據時期林秋梧所提倡的《佛說堅固女經講話》為據,主張大乘佛教主張男女平等,暗示男女成佛機會平等。 目前以講經聞名的淨空法師,即是當時接受李炳南訓練、啟蒙。 而台中蓮社女子弘法團的十姊妹(義結金蘭),於各地講經弘法,組織念佛班,出版《念佛感應見聞記》﹐更是對蓮社各地佈教所的發展居功崛偉。

成一法師在追溯華嚴蓮社創設的過程時﹐頻頻顯露出重視光孝寺法脈的精神。 而譬如他追悼南亭時稱:「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可見其師徒情深如父子。 問題是南亭處置蓮社的方法之所以受到矚目、成一之所以有錯愕之感,因為蓮社和寺院在佛教圈內並不屬於同一種範疇。 蓮社是個別僧侶的私產,可以由師徒一系傳承,而寺院則為宗門所屬,不限於一系(至少名義上),大陸的名山大剎更多循十方制,於繼承時選賢與能,不限師承。 依慣例,成一為南亭之當然繼承人,而一開始南亭既未將蓮社登記為個人私產,一旦登記為寺院,南亭後來又設立財團法人將蓮社託管,因此成一也不諱言,對師父大公忘私他心裡有點複雜。 但是成一也認為南亭將蓮社寺院化,是將私產變為佛教公物﹐使得蓮社繼承不再「家天下」,南亭奉公守法的風格,值得讚嘆。

不論他們和大陸祖庭的關係如何﹐台灣已經成為其法脈延續、國際弘法、經濟來源等重要根據地。 煮雲晚年還和其大陸弟子慧頤掛念是否建築大陸式叢林(清涼寺)﹐正表示他從寺院法脈觀點來衡量蓮社的定位。 而蓮社分別設立華嚴專宗學院以及淨土專宗學院﹐基本上也有栽培選拔出家繼承人的意味。 但是煮雲在台灣的弘法事業如此成功﹐基本上煮雲已經和鳳山蓮社相等同﹐即使他不辦理寺院登記﹐他和他的出家弟子也終於使鳳山蓮社成為一座「佛教公物」-寺院。 相反的﹐以李炳南居士為領袖的台中蓮社由於不能跨越僧俗界限﹐建立自己的法脈(根據佛教律法﹐居士不但不能收出家人為徒﹐連有弟子皈依都不合法。)因此仍然維持居士組織的模式。 蓮社基本上是居士組織,就往生淨土和迴向的宗教實踐,發展社會慈善事業為主、推廣佛學研究為副,其代表以受過教育的男性為主。

台北佛教淨業林: 佛教蓮社與女性之社會參與:

曾親近慈航、道安、印順、白聖、道源、懺雲及會性法師等高僧大德。 1958 台北佛教淨業林 年(38歲)於基隆海會寺聆聽道源法師講地藏經。 1949 年政府播遷來台,法師亦同時卸下戎裝,並於基隆愛三路開設自由書局。 所往來者皆品性高尚之學佛人士,同時也因此而種下日後出家的因緣。 淨業林是一方持名念佛、培福修慧、分享交流的清涼地,定期舉辦靜坐念佛共修、研習課程、讀書會、談心聯誼等活動,歡迎信眾蒞臨,禮佛茶敘,廣結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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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析研究這些問題時,筆者將先介紹大陸蓮社移植台灣的過程以及歷史脈絡。 年代的蓮社仍為婦女接觸佛教領袖以及參與社會活動的重要途徑,甚至在傳統的女性角色(妻、母)庇護之下,管道依舊、影響力不減。 蓮社現代化運動在性別議題上,無論太虛和印光,仍是藉力儒家家庭倫理,女性個體的宗教修行意義並未被承認,仍是籠照在父系家庭結構之下的私人行為。

台北佛教淨業林: 太虛、印光(1861-1940)與上海蓮社

第一種是廳堂裡穿旗袍、梳高髻的中年婦女神采飛揚,正引領體型逵武的中國僧人入座,背景裡還有些婦人恭敬垂手而立,靠牆站在僧人椅座背後。 另一種是閩南式一字伸展的屋簷下,大紅布條高高掛起,寫上「歡迎某某和尚環島講經弘法」的大字。 布條下一排排烏鴉鴉的婦女站著,簇擁著一位披淺黃或大紅祖衣法袍的中國僧人(偶而有少數作陪的台灣尼眾,亦著黑衣)。 這些婦女挽著扁平的髮髻,套著寬鬆灰暗的唐式衣裙,少數則籠罩在黑色海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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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旅生涯中,法師曾擔任當時新編第二十師政治部科員、雲南部隊政治專員及政治部(上海)中校科長等職。 抗戰勝利台灣光復,隨時局之變化,法師調任金門第一任行政公署辦公室主任,此時已準備為軍旅生涯劃下句點。 淨業林位處繁華市區,近華榮路與文信路交叉口,毗鄰綠地公園,鬧中取靜,宛如出塵淨土。 老和尚慈悲口諭弟子,宣揚彌陀念佛法門,接引街坊里民親近三寶、歡喜學佛,體解生命意義,發揮生活價值。 歡迎各位與母娘有緣的善信大德光臨無極瑤池金母宮,你對於自己的修行路途感到茫茫然嗎? 這裡可讓你學到你要的小知識,瑤池金母宮為修行途中的云云眾生準備了一個溫馨園地,希望這邊的資訊能幫助到你,諸位善知識也能彼此交流,結緣。

對這批年輕大陸學僧而言,筆鋒雖健,活動力雖強,台北居大仍是不易。 而成一為合格中醫師、煮雲來自普陀山,兩人都能寫、能講,並且兩人都和星雲以朋輩論交。 成一為星雲介紹到宜蘭主持頭城念佛會,煮雲為星雲創辦壽山佛學院之教務長,他們互相提攜,應當非常清楚彼此的處境,並且有志一同。 佛教學者如江燦騰、楊惠南將台灣戰後佛教的反智傾向和消極出世歸咎於淨土宗的流行。

台北佛教淨業林: 修行人的風骨─ 緬懷性梵老法師(上)

在五種譯本中只有「大阿彌陀經」第 二願載有「皆於七寶水池蓮花中化生」字句。 台北佛教淨業林 第二十願:設我得佛,十方眾生,聞我名號,繫念我國,植眾德本,至心回向,欲生我國,不果遂者,不取正覺。 第十九願:設我得佛,十方眾生,發菩提心修諸功德,至心發願,欲生我國,臨壽終時,假令不與大眾圍繞現其人前者,不取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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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依會集本整段文意,似乎所謂「洞視」與「徹聽」僅是加強說明宿命神通而已。 果真如此,則會集本忽視彌陀所發天眼、天耳兩種神通,殆難理解。 一、康譯無量壽經將五種神通逐一列舉,清晰易懂;而會集本卻將三種神通——宿命通、天眼通、天 台北佛教淨業林 耳通攪混一起,隱晦不明。 所謂「洞視」「徹聽」不但艱澀難懂,而且「洞視」不能表達天眼通,「徹聽」不能代表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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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即就僧侶與寺院的關係而言,大陸蓮社為個人發展之別業(如華嚴蓮社創立之初之自我定位),在台灣反而成為重要弘法據點(如台中蓮社和鳳山蓮社的設置念佛會為地區分支)。 作為一個新近引進的宗教組織,蓮社也為台灣日據時期以來附屬於家族私產的齋堂和禪院,提供婦女一個更為寬闊的社會空間。 中國社會中另一個非常容易被公私化的文化、意識概念是性別分工。 所謂「男主外、女主內」﹐不但劃定女性活動範圍為閨閣、家庭之內﹐而且貶抑女性參與政治、社會等公眾領域的活動是不正當的。 假如女性統領社會家國的領導權﹐則被視為牡雞司晨﹐違反社會秩序以及「自然、道德」規則。 吊詭的是﹐所謂男女有別的性別分工﹐甚至使同樣的社會行為因為實踐者的性別產生不同的社會意義。

佛教教義以功德可以互相轉移,而且貢獻愈多,回收愈多,此關係即迴向。 台北佛教淨業林 新蓮社的修行方式為個人的念佛、正信、堅信、持戒、齋戒;共修則為一週或半月為期的聚會念佛,並且組織佛學研究班和弘法團。 整體而言,淨業社所從事的活動較世界居士林傳統,不但不限於靜修,還舉辦法會與救難等社會活動,以求廣植福田、積累功德,而世界佛教居士林則致力於開拓新式的教育和文化事業。 第一,清末民初以來各類佛教會、居士林、淨業林、佛教青年會等新興佛教組織出現,成為當時宏傳佛教的主要力量,主要是因為知識階層出身之居士參與其中。

台北佛教淨業林: 台北佛教淨業林的留言板

這或許正是國族主義對女性參與公共社會領域的弔詭之處,非太虛始料所及。 如果蓮社的絕大多數成員(女性)之自我與社會定位仍局限於家庭結構之中,蓮社本身亦難以脫離原先之社會結構,或提升佛教為一更加開放之社會力量。 因此所謂的新蓮社運動僅曇花一現,佛教婦女的宗教實踐之方式和範疇,並無突破。 太虛的改革運動,旨在提高僧人素質,態度上則嚴僧俗、男女之別;而印光持末法觀,不鼓勵人出家,修行亦強調念佛一昧而已。

由蓮社佛學班以及各地林立的佛學院人口來看,不論僧俗(佛學院也收在家眾),女性佔了極大多數。 以往台灣女性邊緣化、個人式的修行,經由蓮社的動員,逐漸有納入佛教宗派以及組織化的趨勢。 由於蓮社大量出現,女性不但有比以前更多的機會接近高僧大德、聽聞佛法、集體修行,有志修行的女性甚至可以更進一步於僧伽出家,進而繼承法脈,以蓮社為修行弘法的基地。

以菩提佛教醫院之設立與經營為例,十姊妹囊括三位創辦人、全部的董事席位、一位兼任董事長。 于凌波、朱斐都是著名之佛教編輯與作者,朱斐之妻鄧明香原來是鸞生,後來向李炳南學佛,於十姊妹排行最幼。 為了復興佛教﹐太虛與印光皆主張女人不宜出家﹐但是他們於教義上所謂「女身不能成佛」態度迴異。 從改革的立場而言﹐太虛認為女眾出家對僧團的清淨造成很大的威脅﹐而且根據某些經典﹐佛法短少五百年住世﹐要歸咎尼眾的存在。 年代新蓮社中的角色與定位,不能不論及太虛和印光兩位僧界領袖。 因為他們不但於新蓮社中扮演啟蒙者和指導者的角色,而且他們也是當時少數完整提出婦女議題的佛教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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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積極推動《星雲大師全集》讀書會 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理念深入人心,為促進社會和諧、消弭政黨紛爭, 《星雲大師全集》的推動實為當前迫切之要務,期能使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理念遍地開花結果。 七樓佛堂莊嚴寧靜,總坪數為138坪,中央供奉莊嚴的玉佛一尊;佛堂四周掛有歷代古德、高僧的念佛法語掛軸。 讓人於此念佛,彷若置身於西方極樂世界般的祥和寧靜、清涼自在。 六樓除有辦公室外,設有圖書室,藏書約一千多冊,供本單位僧眾進修及來山蓮友閱覽。 設堂主一位,現有職事、清眾等,分別負責行政、總務、法務、念佛修持等及對外接引信眾之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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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所居佛剎,具足無量不可思議功德莊嚴」一段文意,在五種譯本中只有「莊嚴經」才有,其他 四種譯本都不提。 在夏氏會集本中,第十九段、二十段、二十一段、以及二十二段中有詳細描述,實不必在此提及。 設因而招致該會集本之宣講者、誦持者、或護持者有所不悅,願求懺悔,諸祈見恕,至若披瀝真誠,勉能喚醒誦持大德,還修正典,免陷迂迴,則願以之迴向一切眾生,同生極樂,早證菩提。

  • 而居士請他們指導念佛會﹐也不會和當地台灣寺廟的法脈傳統衝突。
  • 亦即就僧侶與寺院的關係而言,大陸蓮社為個人發展之別業(如華嚴蓮社創立之初之自我定位),在台灣反而成為重要弘法據點(如台中蓮社和鳳山蓮社的設置念佛會為地區分支)。
  • ,辦佛學講習班和佛學院,也提供台灣婦女更學院化的佛學教育。
  • 護教的危機感再加上知識分子尋求定位的國粹主義結合之下﹐僧侶與居士的合作,紛紛援用佛教史上的傳統典範,而組織蓮社成為時代風潮。

(成一師祖南亭雖然德高望重,但是在台發展並不順利,有段時期還寄人籬下,窩居於十普寺。)這些僧人並不像某些權貴之大陸僧人,一來台灣便有辦法置產,亦無師承關係可以托庇於這些台北的首剎大廟。 即使要仰仗台灣寺廟供養,關係不夠,情境上難堪,亦非長久之計。 若要解決經濟上之困境,上策是以其個人之專長、大陸正統佛教之青年僧侶代表之身分,下鄉開闢自己的信徒。

台北佛教淨業林: 台北佛教淨業林的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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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