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流行金曲7大伏位2024!專家建議咁做…

他與黃霑更被譽為「煇黃」組合,譜下不少金曲,為香港留下不朽名句。 繼八十年代的譚詠麟,張國榮及梅艷芳相繼宣佈不再競逐獎項後,樂壇出現了四大天王以及一眾天后級歌手,他們各有特色亦各有支持者,這一集我們除了會回顧他們於十大中文金曲中的經典表演片段外,更會邀請到資深唱片騎師,亦曾擔任多屆金曲頒獎典禮的伍家廉先生為我們分享當日九十年代樂壇的輝煌故事。 二千年代中期起亦開始湧現一股樂壇新勢力,他們除了唱功,亦會創作自己的作品,歌唱歌手成為香港流行曲的新瑰寶。 在萬物快速迭代的數字時代,聽粵語流行曲、重溫廣式音樂,這不僅僅是一種憑弔式的懷舊,更是一種文化意義上的再思考。

《鐵塔凌雲》、《啼笑因緣》、《鬼馬雙星》等歌曲好評如潮後,大量廣東歌歌手湧現,眾皆獨當一面。 其中最有名的有羅文、温拿乐队、徐小鳳、關正傑、甄妮、林子祥、葉麗儀、葉振棠、陳潔靈 等,大眾也不再認為只有唱英文歌和國語歌才是高格調的表現,罗文也在70年代中期远赴东瀛,习得泽田研二等视觉化舞台表演风格,为日后香港舞台表演视觉化立下基础。 1972年4月,許冠傑主唱的《鐵塔凌雲》更是近代粵語流行曲先例。

粵語流行金曲: 粵語流行經典金曲130首回顧 1999-2009 精選

歌詞共有的價值/符號,就是要拼搏、發奮圖強、同舟共濟、追求進步。 這些描述與「現代社會」的大論述(grand narrative)互相吻合,強調「繁榮」、「進步」、「奮鬥」等,以此概括社會的種種差異。 歌曲所呈現的「香港人精神」,在其他普及文化、傳媒以至政府的反覆再現與再建構過程中,成為香港人想像的「共同價值」。 我們因為媒體和身邊人的中介、陳述,相信這些價值是香港人獨有的。 歌詞易記易唱的「警句」彷彿成了香港人社群內獨有的「術語」,我們也願意將這些正面的標籤貼在自己身上。 我們唱著聽著這歌,想像在香港社群中的每一成員彼此都有歌詞所刻劃的同一精神面貌,願意相信這些價值是推動香港成就的主因,願意相信其他社群成員也在唱著聽著這首歌,有同樣的感受。

粵語流行金曲

反而做過播音員嘅譚炳文當時自組公司,出咗唔少佢自己唱嘅廣東歌,最出名嘅有《舊歡如夢》。 粵語流行金曲 相反,借用de Certeau 的說法,處於弱勢的受眾,可以主動地自創空間,避過原來的權力操控,用自己的手段(tactics)來抵抗甚至顛覆原意。 Negus 也特別指出,流行音樂不是聽眾被動地接受的,而是好比一個社會活動(social activity),所有個人及集體均可主動參與的。 許冠傑於2004年久休十多年後復出開演唱會,在市道低迷之下大收旺場,連開近四十場。 這次是他繼90年代以「香港情懷」為題的演唱會後,再次呼喚「香港精神」,以「繼續微笑」來對抗逆境。 他身穿象徵香港的「紅白藍」服裝出場,唱出一首又一首香港人熟悉的歌曲,關於舊日的那些笑與淚,關於昔日(中介過)的記憶,與在場觀眾的經驗相撞。

粵語流行金曲: 粵語流行音樂經典巨星時代

許冠傑的歌曲亦往往被視為帶有強烈本土意識、草根性的作品,初期的歌詞被形容是能夠寫出香港小市民心聲,八十年代中開始當社會、政治氣候轉變以後,其作品則被視為富「香港情懷」的作品。 流行曲所中介過的記憶(mediated memories)與香港人的經驗互相糾纏,在漫長而複雜的過程中,人們透過這些中介過的記憶連結起來,也會將這些中介的過去視為彼此的共同過去。 這些中介過的記憶成了獨特的符號,為香港這「想像共同體」劃上界線。

不過由於歌藝唔係人人都識,為咗方便啲人唱卡拉OK,唱片公司開始專登降低歌曲嘅水準,去迎合卡拉OK迷嘅喜好。 歌曲質素差,趕走咗唔少真正嘅樂迷,而反映唱片銷路嘅IFPI指數,亦都年年一直下滑,到今日都冇反彈。 黃霑就寫咗一篇博士論文,就指出咗卡拉OK文化,係粵語流行曲衰落嘅七大要素之一。 粵語流行金曲 廣東歌成為香港樂壇主流,歌星亦開始要求包裝,於是出現好多偶像歌星,幾個代表人物有譚詠麟、張國榮、梅艷芳,都以形象同包裝突圍,紅到爆燈。

粵語流行金曲: 粵語流行音樂“四大天王”時期

每一個時代都有每一個時代的音樂,粵語流行金曲是映照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改革開放浪潮的一面鏡子。 這些音樂用現代人口脗說話,寫現代人心聲和感受,坦白直率,毫不掩飾。 生存靠打拚,奮發昂揚、拚博向上的生活態度,在歌曲中適逢其會地匯涓成流,投射了一代人的共同意識,絲毫不因所處地方不同而感受有異,故而深得各地樂迷認同和共鳴。

粵語流行金曲

而張國榮出道初期(寶麗金時期)曾被指聲線過尖,模仿前辈罗文,发了《情人箭》专辑后更被唱片公司解约,此后一度在麗的電視电视剧及偶像电影混面熟。 粵語流行金曲 直至1983年由黎小田制作的《風繼續吹》開始確立低沉的唱法,才開始初尝走红滋味,1984年憑專輯《Leslie》中的主打歌《Monica》榮登一線歌手,與譚詠麟力爭一日長短,譚、張兩人於1984至87年間之爭可算是相當白熱化,雙方歌迷關係緊張,更發生雙方樂迷打架的事件,成為他宣布不再領獎的導火線。 譚詠麟退出領獎後,張國榮亦在毫無懸念下大熱奪得1988年及1989年的「最受歡迎男歌星」獎項,隨後處於事業巔峰期的他宣佈「封咪」告別歌壇,並舉行了多場賣座的告別演唱會。 當中,譚詠麟、張國榮、陳百強和梅艷芳,合稱「三王一后」,於1980年代開始雄霸樂壇,獲塑造為劃時代超級偶像,不但唱片銷售和演唱會場數屢創高峰,四人的歌藝、形象和台風亦風靡了大量的歌迷。 每年的最具代表性樂壇盛事——由無綫電視台自1983年起主辦的「十大勁歌金曲頒獎典禮」——當中的最受注目獎項(由1984年第二屆起增設)為「最受歡迎男歌星」、「最受歡迎女歌星」及「金曲金獎」,80年代中期開始都主要由譚、張、梅三人囊括。 80年代樂壇的流行榜及頒獎禮競爭非常激烈,每年的頒獎禮都是城中的重大話題。

粵語流行金曲: 個人架生

本文嘗試將焦點放在中介過程,探討歌曲的意義如何被建構、中介、轉化,如何與香港人的經驗聯繫上,並且討論在上述的過程中,流行音樂如何參與形塑「香港人」這個「想像共同體」(imagined communities)。 千禧年代初,由蔡卓妍和鍾欣桐組成的二人女子組合Twins以陽光可愛形象吸引大眾關注與喜愛,一出道即大紅大紫,於歌影視三個領域成功多元發展,標志樂壇開始由偶像派稱霸,其特點為歌影雙棲發展,推出的唱片、電影、廣告不但產量高,而且唱片、電影的銷量及票房俱佳,唱片包裝精美,更附有精美贈品及海報。 兒歌天后歐倩怡於1997年主唱日本動畫《櫻桃小丸子》的香港版片尾曲《問題天天都多》,大受歡迎,奪得《1997年度兒歌金曲頒獎典禮》「十大兒歌金曲」兼「至NET兒歌大獎」,以及「最受歡迎兒歌女歌手」。 此時,部分非粵語為母語的歌手亦嘗試發行粵語唱片,如台灣的吳奇隆、蘇有朋、金城武、伊能靜、吳倩蓮、張信哲、許茹芸、蘇慧倫;新馬地區的陳潔儀、許美靜、巫啟賢;來自香港但在台灣主力發展的周華健、邰正宵、孫耀威等等。 當中,譚詠麟、張國榮和梅豔芳於1980年代中期開始雄霸樂壇,獲塑造為劃時代巨星,不但唱片銷售,演唱會次數/場數屢創高峯,各人的歌藝、形象和颱風亦廣獲歌迷瘋迷,歷久不衰,距今仍擁有跨時代的影響力。

朱耀偉(1998),《香港流行歌詞研究-70年代中期至90年代中期》,香港:三聯書店,頁 。 的確,歌不只是聽的,我們透過唱出,來中介及繁衍更多的意義,並藉此將自己的經驗與歌中角色、以及其他唱這首歌的(香港)人聯繫上,身份亦從而被形塑出來。 總的來說,流行曲要廣泛地受人注目並且能跨越時間,則其討好聽眾的特質-「詩意」(poetic)是必須的;而要進一步讓聽者相信歌中展現的香港人身份/香港精神,則其修辭(rhetoric)技巧也需適宜;但要牽動聽者的情緒,讓香港人每次聽著唱著也都因為歌中的「香港精神」而感觸而激昂,則需要進一步與聽者的經驗連結成緊密關係。 上述的這種聯繫,亦造就了香港人這種想像共同體(imagined communities)的形塑。這個概念借用自­Anderson 探討民族主義所作的分析。雖然香港不是Anderson所討論的國家、民族,但仍可因為其特殊的社會、歷史與政治地位而被視為Anderson所稱的想像共同體。 2021年11月,ViuTV推出《全民造星IV》,旨在培育港產女子組合。

粵語流行金曲: 音樂新嘗試

許冠傑整個人就是一個意義豐富的明星文本(star text)­,包括他的形象、新聞、作品以及現場演出等。 他的「香港仔」形象、「歌曲反映社會現實」的主流論述,經過數十年傳媒、大小人物的中介、肯定,進一步建構許冠傑神話以及深化他與香港密不可分的關係。 粵語流行金曲 香港人先透過「許冠傑」這個符號中介,再建構歌曲的意義,並藉他(及他的歌曲)感受到彼此的連結,因而將許冠傑的歌曲,大部份也歸入展現「香港精神」的類別。 正如前述,這些歌曲文本「空泛」地呈現以香港為背景的「人生哲理」,沒有明確的時間地標,卻必然會讓人聯想到那個時代,也與電視劇及歌手形象等文本產生互文性。 Silverstone指出媒體是與記憶連結的工具,並且有力量定義過去-可以是再現,也可以是重新建構;我們的過去是由很多媒體影象及聲音所建構的,我們的記憶也依賴媒體以及種種出現在媒體的事件。 八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初,由於中英就香港前途談判、香港前途不明朗、以及八九年六四事件等,香港多了一批反思殖民身份、中港關係、前途陰影等的作品,例如《借來的美夢》、《香江歲月》、《皇后大道中》、《說不出的未來》等,達明一派等樂隊亦生產了不少刻劃當時香港社會人心虛浮、忐忑不安的現況,例如《今天應該很高興》、《你還愛我嗎?》等。

  • 1960年代後期,來自的馬來西亞的鄭錦昌、上官流雲和新加坡的麗莎打開香港市場,當時的鄭錦昌有「粵曲王子」之稱、而麗莎被稱為「粵曲王后」 。
  • 值得一提的是,在《信Faith》之先,新冒起的鐘氏兄弟憑《鐘聲》大碟成功把福音、爵士及靚聲發燒完素結合並建立全新的獨立音樂風格。
  • 恰逢香港回歸25周年,湖南衛視和香港TVB聯合推出「致敬粵語金曲」的演唱類競演節目《聲生不息》。
  • 「四大天王」亦有大量參與廣告演出,使廣告歌曲非常流行,由1993年黎明的和記電訊廣告系列掀起熱潮。
  • 後來廣告同音樂掛鈎,歌星又同時拍廣告,造成偶像文化,好多本身無乜歌藝嘅人,會因為靚仔或者靚女而捧成偶像,靠靚樣搵食,歌藝其次。
  • 當時粵語流行音樂只是粵語電影的附屬品,未能獨當一面成為藝人發展的事業。

從1970年代中後期至1980年代初,個人風格強烈且能獨當一面的經典粵語歌手輩出,配合幕後音樂人才湧現,成就了經典巨星的時代。 重量級實力歌手,演歌派如關正傑、徐小鳳、甄妮、羅文,唱作型如許冠傑、林子祥、陳百強,以至“超級偶像”張國榮、譚詠麟和梅豔芳都同時大放異彩,成為時代經典。 這批歌手,無論在音樂詣藝、現場功力及歌曲多元性各方面均力臻完善,實力超羣,為樂壇後來者樹立了楷模。 而其唱片資素,發片量及銷售量,亦印證了這時期的香港粵語流行樂壇發展成熟,豐富多姿,盛況空前。 有關香港流行音樂的研究中,一般均會認同,1974年是香港粵語流行曲發展的里程碑 - 電視劇《啼笑姻緣》主題曲及許冠傑的《鬼馬雙星》唱片同年面世,大受歡迎,打破過去香港人歧視以「母語」作為流行曲語言的現象(過往流行音樂市場以國語歌及英文歌為主,粵語歌被認為難登大雅之堂)。

粵語流行金曲: 「香港人的歌」與「香港人」有什麼關係?

1979年,從溫拿單飛後的譚詠麟冒起,自1981年开始每届入选十大中文金曲及十大劲歌金曲,到在1984年憑著《霧之戀》和《愛的根源》兩張專輯,达到他事业巅峰四年,躍升為非常受歡迎的男歌星,在該年度的樂壇頒獎禮上獲得多個大獎。 每一季度的季選上,譚詠麟都至少有兩首歌入圍,而《1984年度十大勁歌季選》四季共40首的金曲中,他一人更獨佔10首;譚詠麟曾於1984年至1987年四連奪「最受歡迎男歌星」獎項,直至1988年初終在頒獎台上宣布不再參加具有競爭性的樂壇頒獎禮。 自2005年前後,香港也陸續出現不少被喻為實力派或是別樹一格的歌手或創作歌手,為樂壇注入一股清新的氣流。 他們都被大眾視為香港樂壇的明日之星,如:張敬軒、鄧紫棋、衞蘭、側田、王菀之、泳兒、吳雨霏、陳柏宇、謝安琪、周國賢、方皓玟、方大同、關心妍、官恩娜等等,都被眾多樂評人,或樂壇前輩如譚詠麟、林憶蓮、黃耀明、關淑怡等推崇備至。 七八十年代創作無數家傳戶曉的電視劇主題曲,如《啼笑因緣》、《狂潮》、《家變》、《倚天屠龍記》、《親情》、《獅子山下》、《上海灘》、《萬水千山縱橫》及《射鵰英雄傳》等歌曲。

粵語流行金曲

其時活躍於香港樂壇的著名實力歌手陳奕迅亦在2003年底公開表達對本地樂壇和歌曲質素的不滿。 這些唱片的主要市場其實是東南亞、星加坡一帶的壙工,製作相對粗糙,在香港雖有一定流行程度,但未成氣候, 地位比較低微。 這些歌曲繼承粵曲傳統,但體裁較短,多用西樂伴奏,演唱時多用自然發聲,歌詞貼近口語;當時被稱為粵語時代曲或粵語流行曲。 這段時期的粵語流行曲,曲不少是來自粵曲、但亦有改自國語歌曲及歐西音樂;當中更有部份是原創音樂。 2010年7月,樂壇天王古巨基推出了一張以非情歌為主的專輯大碟《時代》,此專輯道盡香港人、香港事的心聲,羅列出了十種現今社會現象,為香港人記錄時代,此專輯的大膽作風是近年香港樂壇少有的作風,而此作風亦成功獲得樂迷極大的迴響,成為2010年最暢銷唱片之一。

粵語流行金曲: 節目內更會一同重溫經過高清修復的《第十至十二屆十大中文金曲頒奬典禮》的精彩片段。

觀眾仍然在自己的真實生活中,但透過放聲合唱,與萬千同場觀眾(以至數十萬其他場次的觀眾),一起演出共同的身份,演出「香港精神」,透過鏡頭和揚聲器、透過看見彼此「唱出」同樣的歌,透過想像,建立了彼此的連結,也把大家的經驗和(再建構的)七、八十年代記憶,連結起來。 我們透過歌曲而連繫,進一步造就「想像共同體」的形塑,建構(同步經歷香港三十年大起大落的)香港人身份。 前面所述有關中介、連結、「想像共同體」的符號/界線及文本手法等的分析都可應用在許冠傑的歌曲,探討為何這些歌曲會常被視為「香港人的歌」,在此不再贅述。

粵語流行金曲

「空泛」是黃霑自評《獅子山下》時所用的詞,見梁款:〈獅子山下再遇上〉,《文化拉扯3:七情上面篇》,香港:進一步多媒體有限公司,2004,頁60-61。 Keith Negus在解釋流行音樂中“articulation”的概念時,指出此字的雙重意義,分別為清晰表述、溝通,以及將兩組元素連接、「接合」起來的意思。 本文參考Keith Negus 全文的重點後,集中處理”articulation”中「接合」的意思。

粵語流行金曲: 樂壇

在2009年,亞洲電視引入台灣歌唱選秀節目《星光大道》,改編製作成《亞洲星光大道》。 無綫電視亦跟隨亞洲電視,製作歌唱選秀節目,為《超級巨聲》及《星夢傳奇》。 粵語流行金曲 節目成功發掘及培訓了一些樂壇新力軍,於2011年起出道,其中較為出名的有許廷鏗、林欣彤、胡鴻鈞、馮允謙、羅力威、陳蕾、亢帥克、鄭俊弘、吳業坤、譚嘉儀、鄧小巧等,某些本已轉型或淡出樂壇的實力派歌手亦因這個節目再次受到關注,如官恩娜、羅敏莊、劉美君等。 1971年,鄭少秋改編自《東京夜曲》(原唱李香蘭)的粵語歌《愛人結婚了》,已薄具名氣。 1973年,用傳統粵樂填詞的港產粵語歌《分飛燕》發行後大受歡迎。

粵語流行金曲: 台灣民歌熱

一首流行曲要被想像成「香港人」所共同擁有的,其必要條件就是粵語-這道語言界線能明確地把香港人和其他華人社群(包括沒有廣東歌工業的粵語地區)區分。 根據這個概念,一首流行曲的意義,便不可能是單一的直線過程,不會等同詞曲創作人創作時所希望傳遞的訊息。 事實上,中介過程在歌曲未面世前便已開始 — 例如:填詞人以文字中介(mediate)作曲人的構思,歌者的演繹是歌詞與聽者之間的中介,唱片封套與宣傳策略又成為歌曲與消費者之間的中介等。 歌曲面世後,經過媒體的中介,在不同時間、不同脈絡中,被身份、經驗各異的人所解讀、轉述、挪用、再建構,在連綿不絕的傳播與覆述過程中,不斷與不同聽眾的種種個人經驗碰撞(包括其個人生活經驗及與該歌曲相關的記憶),從而衍生更龐雜的意義。 香港人的本土意識在七十年代中萌芽,並開始在各種流行文化中具體展現。

粵語流行金曲: 粵語流行音樂概念專輯頻繁出現,歌手涉足另類音樂風格

王菲的歌曲《我愿意》被各国歌手翻译成10余种语言,是全球范围内知名度最高的华语歌曲之一。 截至2000年3月,王菲在香港、台湾、新加坡、马来西亚、日本等地区有據可考的权威认证銷量達970萬張,被健力士世界紀錄大全認證為華語樂壇銷量最高的粵語女歌手。 女歌手方面,梅艷芳繼徐小鳳及甄妮後稱霸樂壇,自1984年起可謂一支獨秀,有「百變梅艷芳」及「樂壇大姐大」的稱號。 1982年,梅參加無綫電視舉辦的第一屆新秀歌唱大賽奪冠而入行成為歌手,首支歌曲《心債》 推出時已廣受注意。

社會的氣氛逐漸改變,人們開始不再認為唱英文歌和國語歌才是高格調的表現。 粵語流行金曲 多數評論認為,咁主要反映香港太細,單靠本地市場難以係廣東歌進步嘅動力。 著名音樂人黃柏高亦都認為,市場嘅變化經已令到廣東歌冇可能再突圍。 1990年代有四大天王熱潮,即係張學友、劉德華、黎明、郭富城。 「四大天王」由1992年正式誕生,同期首席女歌手係葉蒨文、林憶蓮同王菲,90年代中期則加入鄭秀文、彭羚,同時期吹起無厘頭風,代表有軟硬天師。

粵語流行金曲: 粵語流行音樂承先啓後

除非唱歌個人好紅,例如鄭君綿、陳寶珠、蕭芳芳,呢啲唱片公司就會當電影附屬品咁去出唱片賣。 早期粵語流行曲主要係電影插曲,而且都係改編英文歌或者粵曲,到70年代受西方音樂影響,又加上香港華洋雜處,開始有一啲西方音樂混合中國元素好似小調、五聲音階嘅歌,到後期又有K歌,即係適合喺卡拉OK唱嘅歌,除此之外粵語流行曲重有好多西方音樂類型嘅歌,好似R&B、hip hop、搖滾同電子音樂等等。 由小場地走到紅館,十大中文金曲頒奬禮除了一直發展得更有規模外,亦見證了不少歌手巨星的誕生。 我們將會細味高清修復後的《第九屆十大中文金曲頒奬典禮》內不同歌手演出的風采。 湯寶如曾於第十五屆十大中文金曲頒奬中獲得最有前途新人獎女歌手銀獎,及於第十九屆十大中文金曲頒奬憑著《感冒》一曲奪得十大中文金曲。

這種奮鬥成功、積極開朗、中西文化混雜、可雅可俗、左右逢源的形象,向來就是香港人樂於認同與吹捧的。 七、八十年代,家家戶戶每晚就在電視機前邊吃晚飯邊聽到主題曲響起,其後的世代買「懷舊」精選唱片、看「金曲演唱」節目,甚至聽由年青歌手翻唱的版本。 七十年代時,聽歌受電視播放時間的限制,要坐在家中聽唱片;今天可隨時隨地聽不同演唱版本的mp3,可以隨時上網看youtube中歌手十多年前演唱的片段,要接觸過往的世界輕易而舉。 今天的香港人,可以輕易地透過這些以香港為背景的歌,與七十年代的人與事連繫上,當中又牽連了記憶。 這些歌能與香港人的個人或共同經驗扣上,儘管中間的內涵不盡相同,但總能喚回我們的記憶或讓我們投入某種想像中的香港人角色。 歌曲被再三轉述和中介下,加上被年輕歌手重唱 (再一次的商業中介),亦會吸引不同世代的香港人投入另一種經驗-卡拉ok。

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