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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為五斗米折腰向鄉裏小兒,是陶淵明的生命史中所應有的一段文章,如果他錯過這一個小節,便失其為陶淵明。 下獄不肯脫逃,臨刑時還叮嚀囑咐還鄰人一隻雞的債,是蘇格拉底的生命史中所應有的一段文章,否則他便失其為蘇格拉底。 這種生命史才可以使人把它當做一幅圖畫去驚贊,它就是一種藝術的傑作。 藝術家估定事物的價值,全以它能否納入和諧的整體為標準,往往出於一般人意料之外。 他能看重一般人所看輕的,也能看輕一般人所看重的。 在看重一件事物時,他知道執著;在看輕一件事物時,他也知道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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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為而為的玩索”何以看成“至高的善”呢? 這個問題涉及西方哲人對於神的觀念。 從耶穌教盛行之後,神才是一個大慈大悲的道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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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有兩種人的生活最不藝術,一種是俗人,一種是偽君子。 “俗人”根本就缺乏本色,“偽君子”則竭力遮蓋本色。 朱晦庵有一首詩說:“半畝方塘一鑒開,大光雲影共徘徊。 ”藝術的生活就是有“源頭活水”的生活。 俗人迷於名利,與世浮沈,心裏沒有“天光雲影”,就因為沒有源頭活水。

在希臘哲人以及近代萊布尼茲、尼采、叔本華諸人的心目中,神卻是一個大藝術家,他創造這個宇宙出來,全是為著自己要創造,要欣賞。 耶穌教的神只是一班窮叫花子中的一個肯施舍的財主佬,而一般哲人心中的神,則是以宇宙為樂曲而要在這種樂曲之中見出和諧的音樂家。 在西方哲人想,神只是一片精靈,他的活動絕對自由而不受限制,至於人則為肉體的需要所限制而不能絕對自由。 人愈能擺脫肉體需求的限制而作自由活動,則離神亦愈近。 “無所為而為的玩索”是惟一的自由活動,所以成為最上的理想。 第一,一篇好文章一定是一個完整的有機體,其中全體與部分都息息相關,不能稍有移動或增減。

一字一句之中都可以見出全篇精神的貫注。 比如陶淵明的《飲酒》詩本來是“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後人把“見”字誤印為“望”字,原文的自然與物相遇相得的神情便完全喪失。 這種藝術的完整性在生活中叫做“人格”。 大而進退取與,小而聲音笑貌,都沒有一件和全人格相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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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的表現”就是“醜”,克羅齊已經說過。 “風行水上,自然成紋”,文章的妙處如此,生活的妙處也是如此。 在什麽地位,是怎樣的人,感到怎樣的情趣,便現出怎樣的言行風采,叫人一見就覺其諧和完整,這才是藝術的生活。

但是在与时俱进的同时,我们也需要学会慢慢来。 慢慢来也许会让你感到很焦虑,但慢下来可能会让我们遇见更好的一切,发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美好。 生活总不能只是被急匆匆的事情填满,生活也需要加点无聊又琐碎的事情。 那样当我们都老了,回忆往事也能带点甜甜的味道,就像加了蜂蜜的薄荷柠檬茶,喝起来又凉又甜的。 這種見解在西方哲學思潮上影響極大,斯賓諾莎、黑格爾、叔本華的學說都可以參證。

西施患心病,常捧心顰眉,這是自然的流露,所以愈增其美。 東施沒有心病,強學捧心顰眉的姿態,只能引人嫌惡。 濫調起於生命的乾枯,也就是虛偽的表現。

我們主張人生的藝術化,就是主張對於人生的嚴肅主義。 藝術是情趣的活動,藝術的生活也就是情趣豐富的生活。 人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情趣豐富的,對於許多事物都覺得有趣味,而且到處尋求享受這種趣味。 一種是情趣乾枯的,對於許多事物都覺得沒有趣味,也不去尋求趣味,只終日拼命和蠅蛆在一塊爭溫飽。 情趣愈豐富,生活也愈美滿,所謂人生的藝術化就是人生的情趣化。 就狹義說,倫理的價值是實用的,美感的價值是超實用的;倫理的活動都是有所為而為,美感的活動則是無所為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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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為維護藝術的地位,又想把它硬納到“實際人生”的小範圍裏去。 這般人不但是誤解藝術,而且也沒有認識人生。 我們把實際生活看做整個人生之中的一片段,所以在肯定藝術與實際人生的距離時,並非肯定藝術與整個人生的隔閡。 這番話似乎有些玄渺,在這裏本來不應說及。 不過無論你相信不相信,有許多思想卻值得當做一個意象懸在心眼前來玩味玩味。 我自己在閑暇時也歡喜看看哲學書籍。

藝術的創造之中都必寓有欣賞,生活也是如此。 一般人對於一種言行常歡喜說它“好看”、“不好看”,這已有幾分是拿藝術欣賞的標準去估量它。 但是一般人大半不能徹底,不能拿一言一笑、一舉一動納在全部生命史裏去看,他們的“人格”觀念太淡薄,所謂“好看”、“不好看”往往只是“敷衍面子”。 善於生活者則徹底認真,不讓一塵一芥妨礙整個生命的和諧。 一般人常以為藝術家是一班最隨便的人,其實在藝術範圍之內,藝術家是最嚴肅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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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錘煉作品時常嘔心嘔肝,一筆一畫也不肯茍且。 王荊公作“春風又綠江南岸”一句詩時,原來“綠”字是“到”字,後來由“到”字改為“過”字,由“過”字改為“入”字,由“入”字改為“滿”字,改了十幾次之後才定為“綠”字。 曾子臨死時記得床上的席子是季路的,一定叫門人把它換過才瞑目。 吳季劄心裏已經暗許贈劍給徐君,沒有實行徐君就已死去,他很鄭重地把劍掛在徐君墓旁樹上,以見“中心契合死生不渝”的風誼。 像這一類的言行看來雖似小節,而善於生活者卻不肯輕易放過,正猶如詩人不肯輕易放過一字一句一樣。 董狐寧願斷頭不肯掩蓋史實,夷齊餓死不願降周,這種風度是道德的,也是藝術的。

  • 王盛弘,毕业于辅仁大学大传系,台北教育大学台湾文化研究所肄业。
  • 情趣愈豐富,生活也愈美滿,所謂人生的藝術化就是人生的情趣化。
  • 即使以后没有到达预设好的终点,我们也不算是一无所有。
  • 所以科學的活動也還是一種藝術的活動,不但善與美是一體,真與美也並沒有隔閡。
  • 曾子臨死時記得床上的席子是季路的,一定叫門人把它換過才瞑目。
  • 其次,“修辭立其誠”是文章的要訣,一首詩或是一篇美文一定是至性深情的流露,存於中然後形於外,不容有絲毫假借。

虽然可能收获会来得更晚些,但努力总会有收获。 如果走错了,大不了重新选择下一步。 对于无法预料的未来,如果可以享受当下,那就是对人生最好的反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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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欣賞時人和神仙一樣自由,一樣有福。 《慢慢走》以音樂創作營創作為基底,透過的自我審視的眼光,層層堆疊的節奏,悠揚的旋律線,搭配帶有生活感的歌詞,揉合出獨特的音樂風格,探索感情裡的真實面貌。 如果你的生命只剩最后六个月,你希望做些什么? 有人说要陪家人,有人期待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王盛弘想:我还没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呢。 于是他便把手头的工作做了个了结,着手安排六个月的单人自助旅行,去实践脑海里那个“一个旅人背着背包五湖四海走去”的图像……然后有了《慢慢走》。 慢,是他的内在节奏,也是他为自己寻找并建构自我的态度与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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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