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略山的愛全攻略

若當我發現了某個令許多人苦思不解的難題的答案時,卻忘記祂是顯明一切深奧的隱秘事,又知道並向我們啟示暗中所有的;若我忘了是祂把亮光賜給祂最不配的僕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的同伴不能向我發出那最終、最難的請求;若他們曾躊躇不前而最後轉求別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那些成長緩慢的靈魂缺乏主的忍耐;若我從未經歷過生產之苦(一種劇痛),直等到基督在他們心裡成形,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這部由作曲家Lloyd Larson先生和Jay Rouse先生所共同合作的清唱曲,以基督耶穌在加略山為人類犧牲的大愛,深切表明了上帝拯救世人的曠世計畫。

若我自以為很真誠地為某件事情禱告,卻得到一個不是我預期的答覆,而我退縮不願接受;若我主要求我背負的膽子不是我心中的選擇,而我內心煩焦,不歡迎祂的旨意,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付不法之事是為著任何其他的理由,而非為下面的話語所意指的:「祂的右手向他們發出烈火般的律法,因祂疼愛祂的百姓」;若我大聲責備而心中感不到傷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一個曾叫我失望的人保持疑懼的態度,對他沒有信心;若他跌倒的時候我會說:「我早料到他會這樣子…….」,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忍受像浪子的父親那樣,並不設法減輕遠方環境的嚴酷;換句話說,若我拒絕讓神的律法實施出來,因為我不忍看這律法實施出來所引起的痛苦,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別人一件已經承認、懺悔並棄絕的罪仍然斤斤計較,大挑毛病,並且容讓這些記憶污染我對這個人的想法,餵養我的猜疑,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加略山的愛: 客西馬尼 – 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了解祂的憐憫(主轉過身來看彼得);若我不了解祂對那真正謙卑痛悔者所抱持希望的勇氣(耶穌對他說:「你餵養我的小羊」),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別人的干擾叫我生氣,別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煩;若我以陰影籠罩周圍的人,只因我自己也被陰影所籠罩,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當我開始意識到「自我」的黑影跨進我的門檻時,卻不馬上把門關上,並且靠著那位在我們裡面管理並運行的主的力量,緊閉門扉,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受託為別人做的某件事情成了我的重擔;若我屈服於內心的不樂意,極力逃避它,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著一個叫人失望的靈魂時,不能保持緘默(除非是為了他或別人的好處而非講不可),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偷偷溜進一個人的心中,盤占了那惟獨基督才能充滿的地位,使自己成為他最需要的,而非引領他牢牢地與主連結,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的「己」管轄了我,若我所有的思想都環繞著「己」旋轉;若我的「己」占領了我整個人,以至我的心靈難得有一刻脫離自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加略山的愛: 天父慈愛之夜-聖誕節清唱曲(譜)

若我會寫一封無情的信,說出一句無情的話,思索一個無情的思想而不覺得羞慚與傷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不過,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而尊重自己亦不見得不是一個正確的人生觀,那麼在人生路上可以如何平衡呢? 上述的詩最後一句中的「加略山的愛」便是讓人的「己」得到釋放的途徑。 若我對那些定我罪的人心懷不平,覺得他們的定罪不公道,卻忘了假如他們真正知道我這人 — 如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 — 他們將加倍地定我的罪,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把個人的快樂,置於所託付給我的工作的福祉之前,若我雖然已接受這使命,也領受了許多的恩典,卻仍舊沮喪軟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沒有先好好預備靈,也沒有先傷害自己遠多於傷害對方,就說實話傷害了一個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真正甘心樂意地接受次要的地位(或甚至最末後的地位);若我不能大方地接受首位,而非要裝模作樣地故視不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心中最熱切想得到的不是「那唯一能使所有重擔變輕省,使所有不平之事變為公平」的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被任何「沒有節制的感情」所纏繞;若任何事物、地方或人物攔阻我對我的主的絕對順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受不了單調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愚笨的人叫我厭煩,一絲漣漪微波便破壞了我心湖的平靜,一點生活中的瑣事便叫我小題大作,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加略山的愛

若我熱切渴望被主使用來向一個被捆綁的靈魂指引通往自由之路,卻非單單關心他是否確實得救;若我在傳講失敗的時候,只是自憐自艾,卻不向主求下一個可以接受得救之道的靈魂,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敢說真話,恐怕因而失去別人對我的好感,或怕對方會說「你不了解」,或怕失去我仁慈為懷的好聲譽;若我把個人的聲譽看得比對方最大的益處更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輕看主召我來服事的那些人,閒話他們的缺點,藉此有意無意的陪襯出自己的優點;若我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臉孔,卻忘了「使你與人不同的是誰呢?你有什麼不是領受的呢?」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很自然、真誠地說:「你為我的緣故嫉妒人嗎?惟願耶和華的百姓都受感說話,願耶和華把祂的靈降在他們身上。」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 若我很容易被冒犯,若我即使有可能和對方建立真正的友誼,卻仍滿足於只維持一種冷淡而不友善的關係,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 若我不敢說真話,恐怕因而失去別人對我的好感,或怕對方會說「你不了解」,或怕失去我仁慈為懷的好聲譽;若我把個人的聲譽看得比對方最大的益處更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 這部由作曲家Lloyd Larson先生和Jay Rouse先生所共同合作的清唱曲,以基督耶穌在加略山為人類犧牲的大愛,深切表明了上帝拯救世人的曠世計畫。
  • 若我對付不法之事是為著任何其他的理由,而非為下面的話語所意指的:「祂的右手向他們發出烈火般的律法,因祂疼愛祂的百姓」;若我大聲責備而心中感不到傷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 若我對別人的錯誤漫不經心,把它們認為是平常的事:「哦,他們常常都是這樣的」、「哦,她就是這樣講話的,他就是會做出這種事…….」,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 若我受不了單調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愚笨的人叫我厭煩,一絲漣漪微波便破壞了我心湖的平靜,一點生活中的瑣事便叫我小題大作,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別人所做的事情缺乏興趣;若我一心只想到自己的特別工作;若別人的重擔不是我的擔子,他們的喜樂也不是我的喜樂,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沒有忘記把這件不足掛齒的小事作為「個人的成功」,絕不讓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就是出現的話,我也不容許它多停留一分鐘;若我覺得那裝滿屬靈諂媚的杯嘗來甜美醉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耶穌他看輕自己,以身為奴僕為天經地義的事,甚至使自己成為人的樣式,謙卑自己遵從天父之旨意,死在十字架上。

若我不能平靜地接受那些眼前無法解釋的事實,忘記了主曾說:「那不因我跌倒的有福了」;或若我能夠允許有一點點誤解的陰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神把一個靈魂(或一個團體)託付給我照管,而我卻容許他(們)受到不良的影響以致軟弱下來,因為世界的聲音 — 即我周遭的基督徒世界 — 充塞了我的耳朵,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滿足於輕微的醫治一個創傷,說「平安,平安」,而其實並沒有平安;若我忘記那句尖銳的話:「愛人不可虛假」而把真理利刃弄鈍 — 不講應講的話,只說叫人舒服的話 — 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向人的弱點發出軟弱的同情,對一個從十字架後退的人說:「自憐吧!」若我沒有對他付出那令他振奮的同情,不說出身為一個同伴應說出的勇敢、令人振奮的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說:「我願意饒恕,可是我不能忘記!」似乎神可以每日兩次把全世界所有海灘上的沙都洗淨,但祂卻無法把那些恨的記憶從我腦海洗去,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相信有一個例子經常被人引用:當你拿到一張團體相片,你的目光首先是尋找你在那裡,跟著便是看自己拍得好不好! 若我逃避「被犁」,以及這種被犁的過程中所包括的一切艱苦、孤立、不協調的情況、奇怪的考驗,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縱容自己舒適地漸漸陷入自憐自艾當中;若我不依靠神的恩典來操練堅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容許一個朋友享有被「假定無過」的權利,常從最壞的一面而非最好的一面來揣想他的所言所行,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很容易被冒犯,若我即使有可能和對方建立真正的友誼,卻仍滿足於只維持一種冷淡而不友善的關係,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當別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過推到我身上時,我感到深受傷害,卻忘記了我那位完全無罪的救主,也曾義無返顧地走過這條路,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希奇為何有惱人的事臨到,而迫切求神把它挪開;若我不能以信心接受任何失望,也不能在遭遇困惑時心中仍有平安,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別人的錯誤漫不經心,把它們認為是平常的事:「哦,他們常常都是這樣的」、「哦,她就是這樣講話的,他就是會做出這種事…….」,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雖然人無法做到為人犧牲,但我們總得學習愛別人,同時學習將別人的位置擺放在自己之上。 當人的「己」不再成為主角,人便會從「得失」的綑綁釋放出來,人不再被情緒左右的話,內心便會感到喜悅和平安。 若我拒絕讓自己所親愛的人為基督的緣故受苦;若我不能體會這樣的受苦乃是任何一個跟隨那位被釘十架之主者所能得到的最高榮譽,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約翰福音19章, 耶穌被鞭打, 當時兵丁所用的鞭,一條鞭朿出小皮帶,皮帶末端嵌有金屬, 每打一下是連皮帶肉拉起。 手和腳的神經線多, 當兵丁用釘刺穿耶穌的手腳, 當釘刺入皮層時, 便立即感到痛楚。 若在我對那位如此愛我,甚至把祂最愛的獨生子賜給我的神的奉獻裡還有任何保留的餘地;若在我的禱告裡,還有一個隱秘的「只是」 — 「主,什麼都可以,只是不要那個」,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堅持任何抉擇,只因它們是我所選定的;若我讓個人的喜厭好惡占任何空間,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人的稱讚叫我得意,人的責備叫我沮喪;若我不能在被誤解中安息而不為自己辯解;若我喜歡被愛多於付出愛,被服事多於服事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在服事主的團契中,我竭力吸引某個朋友與我特別親密,以致其他的人有被遺棄的感覺;若我的友誼不是吸引其他人更深加入團契,而是吝嗇狹窄的(給我自己,為我自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可以輕易議論別人的短處和過失;若我可以用輕鬆的態度談論別人的錯失(即使那只是一個小孩子的錯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研究心理學的學者認為,嬰兒出生時大聲喊叫,目的就是告訴人:我在這裡。 人在人生路上,無論在何種環境、年代、角色,「己」從來都是獨佔鰲頭。

若我為了那些我必須負責之靈魂的益處,而受到責備和誤解,就因此心煩意亂;若我不能委身於這件事上,並保持平靜緘默,單單思想客西馬尼園和十字架,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自1962年成立以來,五十年來我們在繁華的旺角區,本著敬神愛人的精神,將耶穌基督的愛與社區及鄰舍分享。 每星期我們均舉行主日崇拜、訓練及小組,透過講解聖經及小組關懷,讓生活在都市的人,心靈重新得力,重尋生命的真義。

柯文思

柯文思

Eric 於國立臺灣大學的中文系畢業,擅長寫不同臺灣的風土人情,並深入了解不同範疇領域。